里海平静的水面突然被炮火撕开道道白浪,俄伊两国战舰齐刷刷把炮口瞄向岸边,这出“海上搜救”大戏演得比黑帮电影还假。阿塞拜疆总统府的电话怕是早被两家作战室的电波烧红了,说好的邻居和睦演变成刀架脖子的戏码,根源就在那条泡在咸水里的军火走私线。
这五家共用的澡盆子原本安稳得很,2018年五个沿岸国签了公约锁死大门,美国航母开不进来只能干瞪眼。可眼下俄伊突然搞起演习,连搜救橡皮艇都装上了反舰导弹。哈萨克的边防雷达屏上红点密集得能打麻将,土库曼的油轮吓得贴着海岸线溜边跑。明摆着醉翁之意不在酒,水底下藏着见不得光的交易。
阿塞拜疆这刀捅得又准又狠。上个月二十号凌晨,巴库市中心的俄罗斯新闻社大门被防暴锤砸开,六个穿迷彩服的特工把总编从被窝里拖出来,手铐勒进肉里渗出血印子。莫斯科大使举着外交护照硬闯警局,结果被三支步枪顶着胸口推出来。几乎同个星期,以色列导弹把伊朗伊斯法罕核工厂的厂房炸出五层楼深的大坑,革命卫队防空导弹阵地烧得只剩铁架子。德黑兰急得满世界找防空系统续命,这条贴着阿塞拜疆领海划的里海航道,突然变成要命的鬼门关。
里海地缘战略价值 此刻绷成一条钢丝。普京办公桌地图上,从阿斯特拉罕港到伊朗安扎里港的蓝色弧线画得比血还红。六百公里航程够货轮跑个通宵,船帮贴着海岸线两海里滑过去,岸基雷达扫十次都以为是渔船。可阿塞拜疆近海巡逻艇要是横插过来,夜里探照灯一打,船上那些盖着油布的S-400导弹发射车立马曝光。
有人拍大腿说不能绕路?西边走黑海得过土耳其的博斯普鲁斯海峡,埃尔多安收过路费比劫道的还狠。往东绕陆路更荒唐,卡车在哈萨克荒漠吭哧开半个月,天上以色列的“苍鹭”无人机能跟全程航拍。唯独这条贴着里海西岸的水路,既是俄罗斯的输血管,又是伊朗的救命绳。
阿塞拜疆亲西方转向 早已摆上台面。去年九月北约演习场上,阿塞拜疆特种兵开着土耳其造装甲车横冲直撞。英国军情六处的顾问住进巴库国防部大楼顶层,手里把玩着刻里海航道坐标的铜尺。最打脸的是上月被抓的俄记者刚进拘留所,阿利耶夫总统转头就飞去布鲁塞尔,签下往欧洲输气的十年大单。西进走廊的规划图上,里海航道的标记被狠狠打了个红叉。
三条灰扑扑的货轮正在安扎里港卸货,船身吃水线压得快要没进海里。起重机吊臂嘎吱作响,把盖着防水布的集装箱缓缓放到军港码头。伊朗士兵掀开油布角,俄文喷码的9M96E导弹露出发蓝的尾翼。俄伊军演真实意图 随海风飘进总参作战室——运输船队昨夜返程时,船头架起了两挺重机枪。
炮声在演习区东南角炸开时,阿塞拜疆巡逻艇正堵在航道中央。船上水兵看着二十海里外俄罗斯护卫舰实弹打靶,溅起的浪柱比船桅还高。无线电里指挥官吼得破音:“立刻让出主航道!”,喇叭那头的俄语回话带着冰碴:“我舰炮弹导航系统偶发故障”。里海公约漏洞利用 的精髓被俄海军玩到极致——公约说不许带外人玩,可没规定邻居打架用什么姿势。
哈萨克斯坦海警船在十海里外原地漂着当观众,船长望远镜里映出俄舰130毫米主炮的旋转轨迹。土库曼斯坦的石油码头连夜停工,输油管阀门拧得死紧。五国联防的公约早被炮火燎出窟窿,巴库总统府此刻盯着军演航迹图,三条红色实线呈钳形卡死本国海岸线。莫斯科送来邀请函上烫金大字亮得刺眼:欢迎观摩现代海战新模式。
德黑兰的军工车间彻夜轰鸣,工人把刚拆箱的导弹零件装上流水线。车间墙外还留着被炸塌半边的砖墙,风一吹往下掉渣。俄伊军事同盟现状 在爆炸废墟里淬出冷光。普京签武器转让协议时笔尖戳破了纸,失去叙利亚的教训像刀子扎心。只要中东还插着伊朗这面旗,沙特油轮就得继续往俄罗斯油库交保护费。可明着运军火等于给五角大楼递开战报告,里海夜航的货船载着莫斯科最后的底牌。
当护卫舰向目标船倾泻完最后一轮炮火,参演舰队突然调头逼近领海线。三十节航速冲起的浪头扑上阿塞拜疆渔业码头,浮桶被撞得叮当乱响。俄海军陆战队在甲板列队举枪,枪口随船身摇晃的节奏轻点岸防哨所。扩音器里的演习结束语在海面回荡:“感谢伙伴维护国际水道的诚意”,水兵收缆绳的手套下露出腰间的反坦克火箭筒。
演习结束当晚,三艘未悬挂国旗的货轮贴着阿塞拜疆领海线驶向俄罗斯。夜视仪镜头里,船帮吃水线压得几乎与海面平齐。阿塞拜疆岸防雷达站荧光屏上,光点沿着俄方演习划定的安全走廊匀速移动。巴库国防部值勤军官的手指在导弹发射钮上空悬停三秒,最终切断了火控电源。
里海深处涌动的暗流从不会消退,今日演武场上的硝烟随时能变成真战火。当阿塞拜疆的沿海雷达屏再次闪烁起可疑光点,总统府的电话该往莫斯科还是华盛顿摇?这片蓝色水域的平静,终究要靠谁家的炮口来维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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